歌洛肉呀!

夜间动物

【哨九】菩萨蛮

鹧鸪哨X凤九

大框架以剧版剧情为准绳,私设颇多,没有文笔

前方将出现大量人物OOC,弃坑从速

预警一下本人玻璃心且怂,不要骂我

顺便欢迎讨论美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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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

凤九也不是真觉得俩人有什么,她基本目睹全过程,而且她对鹧鸪哨人品也不怀疑。毕竟帝君虽然不要脸又爱喝醋,但是贞洁这一块还是拿捏的比较到位。

她端着严肃生气的态度只是因为看他一幅急于解释的窘迫样子很新奇。

吃醋也是情趣,偶尔用来调剂一下生活还不错,不过醋多了就该假酸变真酸。

所以当他拉着她的手,直视她的双眼,很认真的解释事情发展起因经过后,她很轻易的原谅他。

“就....这么容易?”鹧鸪哨突然和昨晚的陈玉楼共情了。

凤九点头,“要不然呢?你希望我觉得你俩有私情?”

鹧鸪哨连忙摆手,用鼻尖贴着凤九的磨蹭,喜爱之情溢于言表。

时近晌午,鹧鸪哨被罗老歪请进营帐,那罗老歪也无新意,无外乎是以杨副官之事打道歉名行笼络事,银锭金条都准备好了,只是想给这趟瓶山行加点添头,以求安稳。

只是这鹧鸪哨真就对钱物不怎么感兴趣,他和这罗老歪也没什么话聊,干脆起身告辞。

这厢他是走的潇洒,却给罗老歪气的不行,摔打着茶杯又咒骂几句以作消气。

与此同时,凤九应鹧鸪哨要求,正和那苗族少年探听消息,门栓被红姑娘锁了,她没招,只能开瓦进。

“姐姐!”那苗族少年见凤九跳进来,满心欢喜。

“嘘。”凤九侧耳听了一阵,听着外边没什么动静,才从怀里掏出小荷包递给少年,“吃糕。”

少年接过来吃了一块,又把剩下的包起来,“姐姐,我想回家,我阿娘还没吃过这么好吃的糕,我想给她也尝尝。”

“真乖,”凤九摸摸他的头,“我不能私下放你离开,但是我可以帮你求求情,只是姐姐有几个问题,你能回答一下吗?”

少年大眼睛里噙满了水珠子,用力的点头。

“你们寨子里有毒虫吗?”

“有的。”

“那你们怎么防范呢?”

少年半抬头想了一阵犹豫的开口,“我不知道,这些平日都是舅舅阿娘处理,我实在是想不起来他们怎么做的了。”

“你不要着急,慢慢想,你们寨子里就没有谁能正常进出瓶山吗?”

少年抽抽搭搭的抿着唇,真是在用力的想。

“对了!”他好像突然想起来什么,开心的讲,“我想起来了,村寨里有一位老药农,都说他的药特别厉害,都是从瓶山里采的药!”

凤九心口猛跳一下,知道这就是鹧鸪哨想求的问题答案,她还想说什么,却听见屋外有响动,她对着少年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回身把自己藏进横梁之间。

门被大力的推开,是红姑娘。

她盯着少年瞧了一会,又看了看漏进日光的瓦顶,也不知道皱着眉想了些什么,竟又转身出了门。

凤九觉着她奇奇怪怪的,但也不值得计较,从梁上跳下来,摸摸少年的头,“你放心,糕有的是,回头给你多装些分与阿娘吃。”

“砰!”

红姑娘已经推门进来,手里拿着飞镖,以镖刃对着凤九的咽喉,“你们搬山的人这么爱做梁上君子?”

话一说完,对上凤九的脸时她瞳孔一缩,感觉有些吃惊,手里的镖收了回来,“早上是他,这还没过几个时辰就换你了?”

“我只是来问个话,”凤九直起身子,绕过红姑娘,“现在已经有对付瓶山毒物的线索了。”

这话一出,自然三方聚首,势必是要开个什么作战会议以作商讨。

“是这样罗帅,”陈玉楼先开了口,“瓶山地势奇险,山中毒物潜藏难防,这次咱们损失惨重,我思来想去,光凭我们卸岭一派一己之力很难成事。”他话一顿,目光转向鹧鸪哨,“所以,我想请鹧鸪哨兄弟一起联手,共取元物。”

“什么?”罗老歪还记得刚刚他去找鹧鸪哨好言好语却被拂了面子,现在说这个话,他不屑的笑了,“陈总把头,这几个假道士嘴上一套心里一套,咱们凭什么和他们一起分宝贝啊?”

“哎?你说什么呢?”老洋人第一个不服气,早先被盗了钻天索,索幸没有太大影响,现今罗老歪的话简直是在往他们脸上吐唾沫。

罗老歪也不是吃素的,一拍桌子,吹胡子瞪眼睛的派势搬了出来。

“罗帅,”陈玉楼出言调和,“您有所不知,这当今世上,我辈尚存,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这摸金用的是神,我们用的是力,而搬山,则用的是术。其机玄妙,变幻莫测,大可搬山填海,小可飞度针孔,倏忽千里,往来无碍。而且这搬山卸甲术天下闻名,鹧鸪哨兄又是搬山派首领,对于我们来说这是极佳的助力。”

话说的很好听,罗老歪却不感兴趣,“他手段他/妈/的高不高明,老子也不知道,何况他高明又怎么样?你也不低啊?”他就一句话,“老子凭什么和他分东西?”

“罗帅,世人皆知,搬山道人发古墓者,皆为求取不死仙药,对金银宝物不感兴趣。”陈玉楼只能再强调一遍搬山派的原则以作安抚。

“害,这是你说的,”罗老歪嗓门子大,桌子拍的叮当响,“他心里怎么想的我怎么知道?”

“信不信由你。”鹧鸪哨他也没心情再和这老兵油子扯这些没用的话,“我搬山只求药珠,其他身外之物与我等无关。”

这话一出来,罗老歪一直绷着的脸才算缓和,两指并在一处指着鹧鸪哨,仿佛真的得了什么了不得的保证,“这可是你说的?妥了!若果真如此,搬山一派,老子佩服!”

老洋人不屑的撇过头去翻了个白眼,凤九也觉不喜,干脆俯身在鹧鸪哨耳边嘀咕几句,想躲出去,求个清净。

可是偏有人不安生。

“这小浪蹄子还有什么闺房密话要说?怎么见不得人呢还?”罗老歪眼珠子一转,盯着凤九的眼神说不上淫邪,但就是不怀好意,何况这言语之间的恶意又有谁人分辨不出?

这直打中鹧鸪哨的逆鳞,他也不拍桌子,站起身来,高大挺拔的身影不怒自威,此时他神色冷淡,“罗帅如果是这个态度,合作怕也谈不拢,我搬山庙小,今日就此别过了。”

“诶,鹧鸪哨兄!”陈玉楼心里骂着罗老歪不识抬举,自己能请鹧鸪哨共商此事,不就说明许多问题了?但是陈玉楼不能说,只能拉住鹧鸪哨,以防自己寻求的盟友真的撂挑子不干,“罗帅说话冲,你多担待。”

“陈总把头,你还真别拦着他,老子就不信了!”罗老歪本意也只是想拉拢鹧鸪哨一同行事,但是话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他干脆的从枪托里掏出那把象牙把手的枪摔在桌子上,不就是一群杂毛道士吗?他不耐烦现在都能叫人把他们全枪毙,“没他老子就下不去这个墓了吗?”

“走吧。”鹧鸪哨淡淡的开口,老洋人求之不得,他早就不想和这帮人混在一处,不是说多烦他们,就是觉得这帮人迟早要害死他们搬山一派。

凤九倒是还没闹懂怎么突然鹧鸪哨就生气了,她虚长几万岁,接触的各位都是神祇又都是长辈,对着她嘴里自然干净,所以她到现在还没明白罗老歪那句小浪蹄子有多不尊重。

陈玉楼急的直冒汗,但是也没用,和事佬他想当,奈何另外两方根本就不给他劝解的机会,这会儿,鹧鸪哨已经带着凤九、老洋人和花灵走出老远了。

“喂!搬山的!”红姑娘追了出来,“你们小心点,罗老歪可不是好相与的人。”

鹧鸪哨拱手道谢,带着媳妇师弟师妹背着行囊离开了,临走时,凤九听了鹧鸪哨的安排,还把那个苗族少年也偷了出来。

一行五人下了山,奔着少年之家所在的苗寨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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