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洛肉呀!

夜间动物

【哨九】菩萨蛮

鹧鸪哨X凤九

大框架以剧版剧情为准绳,私设颇多,没有文笔

前方将出现大量人物OOC,弃坑从速

预警一下本人玻璃心且怂,不要骂我

顺便欢迎讨论美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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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

“师兄是有法子对付那些毒虫蜈蚣了?”老洋人扶着花灵跟在鹧鸪哨身后,“现在不进山吗?”

“万物相生相克,这些毒虫虽然毒性骇人,但也未必没有解决的法子,”鹧鸪哨的目光落在前边被凤九揽着走的苗族少年身上,“我昨日让小白问过,苗寨里一位老药农似乎是有对付毒虫的良药,我们先跟过去看看。再者花灵的脚还得修养两日才能完全康复,我们也可以顺便休整。”

放下搬山这边不提,与此同时攒馆之中也是暗流涌动,罗老歪当时也是一时上头,时态过去冷静下来才觉察出不对,“小杨子,老子刚才就应该一枪崩了那几个道士!现在散了伙,这不是留下祸患吗?”

那姓杨的副官低眉顺眼的称是,“罗帅,那用不用我找几个兵去做掉他们?”

罗老歪的手停在络腮胡上摩挲许久后才开口道了句不用,他又沉默一瞬才开口,“你找人给老子偷偷盯着陈把头,他们两个若是背着老子搭咕到一处,对老子可不是什么好事啊......”

这厢陈玉楼也是气急,对罗老歪的脾气秉性简直厌恶到了极点,倒不是他长别人志气,灭自己威风,非得借助搬山之力才可得手。

但瓶山之凶险已然难测,鹧鸪哨几人的本事他虽不尽然晓得,只他亲眼见着鹧鸪哨夫妻身手了得,老洋人箭术非凡,就连才十五六的花灵也是通晓药理,这人员配置怎么说都是万里挑一,不可多得的助力。结果被罗老歪生生用话得罪走了,你说这陈玉楼得有多生气?

“老大,这次瓶山行,我觉得得再考虑,”红姑娘性子直,也藏不住话,“这次下去,那些蜈蚣的毒性咱们都看见了,咱们兄弟走南闯北这么多年,这么毒的也从未见过,再说那底下的大黑虫子到底是个什么,咱们也一无所知,就这么下瓶山不等于送死吗?”

“你说的在理,只是,”陈玉楼肯定是不想也不打算就这么撤出瓶山无功而返,不说家里的老爷子等着看笑话,就是他自己心里也过不去这个坎,“罗帅那边肯定不会善罢甘休,而且我们队伍都已经拉来了,我不想也不能空手而归。”

“对了,刚才听你在外头吵吵嚷嚷的,又谁招惹你了?”陈玉楼倒了杯茶,润了润喉,干脆岔开话题。

红姑娘像是又想起什么,把玩着辫子的手一顿,咬着牙回话,“那个苗族少年被搬山的人带走了。”

“原来在他......”陈玉楼拿着茶杯的手一松,茶杯摔落在桌上,咕噜噜了滚出半圈,茶水淌了满桌,顺着条路纹理滴滴答答的往下流。

这没头没脑的话红姑也琢磨不出什么深意,“是要我去把人追回来吗?”

“罢了,”陈玉楼回过神一边摇头一边用手板斤擦着桌子,他想起开战前会议是因为搬山等人说已知晓如何克制瓶山毒物,只是还没说到点子上,众人却不欢而散,他也曾设想许多办法,只是也未曾想到这关窍居然在那名苗族少年身上,一直灯下黑着,现下听红姑说少年被带走,才猛然回过神来。

只是他对红姑性子清楚不过,看她那样子就知道心里憋着气呢,“你啊,臭脾气能不能改改?”

红姑狭了陈玉楼一眼,“老大,你还不知道我?就这性子。”

“行了,”陈玉楼把手巾板随手一扔,“我就是因为知道才不和你计较,要不然就你这个性子.....我能不晓得地下之行凶多吉少?只是箭在弦上已不得不发啊!”

红姑还想顶嘴,被陈玉楼一眼识破,强硬的让她回去休息,自己捏着鼻梁看向因红姑摔门带起来的风而晃动的烛火,心下想着——但求此行虽有波澜但终归可窥得宝物冥器,得以回还。

其实他心里还存着另一想法,鹧鸪哨在江浙一带的名气不小,能力也是一等一,现今虽是分道扬镳,也算给自己和卸岭弟兄留了条另外的生路。

还未入夜,大雨忽至。鹧鸪哨几人生存能力非常好,在降雨之前,避雨过夜的小窝棚就搭好了,一夜无事。

这老熊岭位于湘西深山,山间植被茂密,足以遮天蔽日,行动起来难以辨路,幸搬山一行有那熟悉地形的苗族少年跟着,天刚蒙蒙亮就摸到了寨子口。

甫一进寨,打了照面的人都与苗族少年叽里咕噜说着苗话问好,搬山一行虽听不懂苗语,也都跟在他身后笑着问好,凤九还分出好几些糖块给寨中孩童分食。

转过进寨子的街口,一队由提着砍刀和猎枪的精壮苗人忽然杀了出来,呼喝着排开人群,挡堵在路中央。

那为首的抄着苗话上前,“荣保!这些人是谁?”

“叔伯,这些都是我朋友。”那名为荣保的少年用苗语回话。

那苗人瞪着一对吊睛,不错眼珠的打量着这些外来的人。

荣保怕出事,凑上前焦急解释,“阿伯。他们真的都是我朋友,对我可好了!”

这领队苗人挥挥手,剩下的堵道的也让出了路,算是信了荣保所言。

荣保见如此,伸手去拉凤九,“姐姐,我家就在前边,我请你喝茶!”

凤九侧目看了眼鹧鸪哨,见他颔首,才跟着过去。

几人还没走到荣保家,就听见又是鼓又是铃的响成一片,远远见着一群人围成一圈,中间似乎在行什么祭祀礼。

原来是荣保阿妈许多天不见孩子,害怕他遇见危险出了意外,心中不安,才叫来荣保舅舅行法事,以求孩子能平安归来。

“你这死孩子去哪瞎跑了?”阿妈见了孩子,心里又惊又喜,拉着荣保敲打几下,又搂着哭,“你要是出事,阿妈还活不活了?”

荣保也落了泪,一叠声安慰自己阿妈,都忘记介绍鹧鸪哨等人,还是荣保阿妈又搂着爱子疼宠许久才注意到他们,出言询问,“他们是谁?”

荣保看看阿妈又看看鹧鸪哨才小心着言语回答,“阿妈,他们是我的朋友,我这几日回来晚了,是因为在山中遇见猛兽,差点被它扑了去,是这几位救了我。”

荣保阿妈和舅舅对此十分感激,当即摆上桌子,擦干净桌椅,让几位“救命恩人”稳稳当当的坐下来话些家常。

说的都是些客套话,凤九强打着精神听,不一会就跑了神,扯着鹧鸪哨的手把玩,手指修长笔直,手心有薄茧,握着自己的时候,暖暖的,又稳稳当当。

她实在忍不住,把他的掌心拉起来,又将自己的侧脸贴上去蹭了蹭,还发出了呼噜噜很舒服的声音。

如果她是狐狸样时还好说,只是现在是人身,还是个娇滴滴的大美人,这番做派引来众人视线,她被盯得一毛,打个冷颤回过神来,又是羞窘,又是难堪,一时半张着小嘴呆愣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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