歌洛肉呀!

夜间动物

【哨九】菩萨蛮

鹧鸪哨X凤九

大框架以剧版剧情为准绳,私设颇多,没有文笔

前方将出现大量人物OOC,弃坑从速

预警一下本人玻璃心且怂,不要骂我

顺便欢迎讨论美丽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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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4

“是我这老妇人讲话太絮叨,小娘子不爱听了?”荣保娘操着吐字不清的官话问。

花灵和老洋人早用袖头捂着嘴,偷偷乐。

“不是的,”鹧鸪哨把羞的不行的凤九拉进怀里,“内子这些时日赶山路没有休息好,有些粘人,倒叫大家见笑了。”

凤九的额头贴着鹧鸪哨的前胸,听着他言语间的亲昵笑意,露在外边的一双耳朵红的都要滴出血来,双眼紧闭,恨不得就这么直直晕过去才能从这尴尬中把自己救出来。

荣保阿妈看他们样貌年纪,以为俩人正值新婚,她一个过来人最懂,这新婚小夫妻之间的情趣最是腻人。转念又想起刚刚鹧鸪哨频频提到老药农,她露出了然的微笑,也不再拘着人叙旧,让荣保带着他们去老药农那,自己和其他亲戚准备收拾收拾做些好菜饭报答人家救了荣保。

如此一来,倒是方便鹧鸪哨所想。

老药农家离荣保家不远,一个村寨的又都相互熟识,荣保像是进自己家小院一样边推开门扉边打招呼。

那药农看着能有四十过半,身形矮小精瘦,看体态动作十分康健,不怎么爱搭理人,叼着水烟坐在院子头的小方桌旁边搓麻绳。

“您好,”鹧鸪哨先抱拳行礼,“在下听说您有一副好药?”

那老药农抬起头,视线在几人身上溜了一圈,最后又看了看凤九和花灵,笑了下。

“是你要药?”

鹧鸪哨点点头,“是,我用。”

“要最厉害的的药?”

“对,要最厉害的。”

“等着。”老药农颇为自得的从里屋里拿出一个木盒,放在小桌上指着说,“这就是了。”

老洋人手快要去拿,被老药农反手拍开,他伸手手指比了个五,又翻了一面,“十块大洋。”

“多少?”老洋人摸着自己被拍的红肿的手气愤不过,“您这药金子做的?十块大洋?你怎么不去抢?”

老药农嘴角一耷拉,翻了个白眼,似乎瞧不上老洋人不识货,对着鹧鸪哨解释,“诸位不知,这个药中有一味药,必须在瓶山采取,瓶山中毒虫颇多,异常凶险,只有我能去,所以十块大洋不贵。”

“你这遇见毒虫吃一粒不就好了?有何凶险的?”花灵不解,她浸淫医道多年,对瓶山毒物也没甚法子,现在得闻此药有用,一双大眼睛眨也不眨的盯着盒子瞧,恨不得夺过来以作研究。

老药农笑了,“姑娘还小,不知道这药的药性有多重。”

鹧鸪哨却反应过来,似乎有些误会,轻轻咳了一声,凑近药农耳边小声询问,“您这药莫不是专门给男人用的?”

“是啊,”老药农觉得这问题新鲜,“要不然呢?”

鹧鸪哨得了回答觉得十分无语,就坐在药农另一侧的老洋人也听见了俩人的对话,当下明白过来,嘿嘿嘿的笑出声来,被鹧鸪哨瞪了一眼才停下,只眼底笑意还未退散。

“你们在说什么?”花灵坐药农正对面,离得最远,什么也没听清,好奇的紧。

“他们说是专门给男人吃的。”凤九离着虽也有段距离,但架不住她耳朵好,一字一句听得清楚,只是她不懂其中意思,这厢听花灵问就出声答了。

说完还有不解,又问,“为什么只能男人吃?”

她没懂,花灵却懂了,双颊绯红,赶紧撇过脸不再看人。

鹧鸪哨正要开口与老药农解释自己想要的是能避毒虫的药物时,突然一声鸡啼——高昂嘹亮,出人意料。

几人还未做得反应,老药农那位有些痴傻的儿子提着刀来问,“爹,这鸡,要不要杀?”

老药农不耐烦的挥了挥手,让他自己看着办。

鹧鸪哨心念一动,起身跟过去,只闻鸡舍之中鸡翅扇动破风声并着鸡鸣声乱成片,竹扎的鸡舍还激烈晃动,不多时,那傻少年满身鸡毛的从里边走出来,委屈巴巴的和老药农告状,“爹,鸡没杀成......”

“行了,没杀就别杀了。”老药农喝着茶水,并不在意。

少年的窘迫样逗得花灵老洋人并着荣保痴痴笑出声来。

鹧鸪哨透过鸡舍竹片的缝隙和那鸡对上了眼,他唇边漾起笑意,“药不要了,十块大洋也可以给您,但是我要买您家的这只鸡,您如果觉得十块大洋少,我愿意出一百大洋。”

“师兄?你疯啦,一百大洋买只鸡?”

“你这小后生倒是有点本事,”老药农起身,又对着发出质疑声的老洋人翻了个白眼,嫌弃他见识少,“从前寨子里有一只鸡下了一堆的蛋,但只有我们家孵出了这只鸡,其他的蛋都是空的。这鸡吸收了其他的蛋,又吃了我不少草药,山间毒虫都怕它,这可是只难得的宝鸡。”

“不就一只鸡吗?有那么厉害吗?”老洋人小声腹议。

“厉不厉害?我都不打算卖,”老药农听个正着,也没多说什么,下了逐客令,“你们不买药,就请便吧。”

“你又控制不住,不如割爱。”端坐一旁的凤九突然开口。

闻言老药农不掩饰目光中的打量审视直直盯着凤九,凤九也大大方方任着他看,还从身上的挂链中掏出一株草拿在手上,只见那草茎身翠绿细长,叶尖似榆钱成团状颜色却呈现赤红。

“此草名为彗甘,食之不惑可生智根。”她递给老药农,“可治你儿子的病,用来换这鸡不亏吧?”

老药农有些不屑,他以为她要说什么,收起目光,用烟枪敲了敲围栏的木桩磕出烟土,“小姑娘太看清我这老人家了,莫说我学医未曾听过什么彗甘?就是我虚活这许多岁也未有所闻,就别在这寻老汉的开心了。鸡是我养的,说不卖就不卖!”

凤九也不多言语,把草药收回来,“那就算了。”

“这就算了?”老洋人纠结的不行,“这你就不再劝劝?”

凤九摊手,“这药珍贵,还是我此前在迷炼制丹药,帝君从折颜上神那给我‘借’来研究的,他不要我就收回来有什么可劝的?”

鹧鸪哨松了口气,其实他并不想他家小白能展现出异于常人的各种方面,毕竟那种抓不到留不住的感觉实在折磨人。而这段相处的时间久了,好像她真的变成一位普通人族,只是这一旦遇事,从她嘴里再听见那些恍如异世之语,又难免生出些怅然。

“如此,在下便告辞了,只是荣保咦晓的舅舅一会儿会设宴庆祝他平安归来,您是否能赏脸一叙?”

老药农还在清理烟枪,头也没抬的回答道,“我晓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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彗甘我瞎编的,不要考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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